闺蜜Keren来上海出差,自然互通一下各自的近况以及若干。自从各自奔赴不同的城市求学、工作,在每年难得的相聚中,我们的话题先后集中在专业、留学、考研、找工作、男朋友、结婚、职业发展,乃至孩子老人。
每一次的愉快相逢,都会发现各自的不少变化,比如这次,Keren的消息是刚刚升了职、年薪提升到25万元左右,以及男朋友打算创业、她打算在北京再买一套房子,不足是公司上升平台有限;而我的变化是,刚刚买了车,正在考虑进修,计划用现有的房子争取换个更好点的,孩子慢慢长大,遗憾是职业发展有待进一步规划。
话题最终归结到生活的幸福度上面来,分析比较了我们各自的变化后,Keren总结说,最终还是要有足够的钱,在有保证的经济基础上拓展生命的宽度,比如尝试诸多一直停留在设想中的有趣事物(例如学习服装设计),这样生活的幸福感才会得以提升。
按照幸福经济学的理论,生活幸福度在很大程度上表达的是人们对自己生活状况的心理评价,是决策主体对其人生(包括爱情、家庭、人生道路、工作与休闲等)各种需求之间的选择或权衡。那么我和Keren显然在爱情、家庭、职业和财富中,一致认为财富的增长没有达到心中的平衡点,因此我们才觉得要步入幸福殿堂仍然任重道远。
那么多少财富才够呢?我想起大学毕业那年我和Keren的共同理想:有爱情、有房、有车。6年后的今天,这个理想我们都达到了。如果按照当年的设想,我们现今应该是幸福的,但现实仿佛并非如此。或许萨缪尔森关于"幸福=效用/期望值"的等式确是真理,物质越多,幸福度越高,同样,欲望越小,幸福度越高。同样多的财富(房子、车子)效用大致是相当的,但是我和Keren的期望值变高了,所以幸福感减少了。
又是什么决定着我们的期望值?我们在"Arden年终奖有20多万元还常常出国"等谈话中找到了部分答案:人们的幸福感取决于和同层次其他人生活状况的比较,而不是实际生活水平的高低。相比绝对财富的增加,相对财富的增加才是幸福感增加的真正原因。正因为我们身边的Arden获得了相对我们而言更多的财富和幸福要素,让我们很自然地想到自己,因而很自然地提高了对生活的期许。
这样看来,幸福的取得,不仅仅取决于获取财富以及相对财富的努力,还取决于我们对待生活的态度,取决于我们为物质与精神设定一个怎样的平衡。